对话黄孙权与元道:元宇宙中“乡村中国”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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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9日至5月7日,由中国美术学院视觉中国协同创新中心空间生产与乡土实践研究组主办的“乡村建设中国思想展”在杭州市萧山区高帆摄影艺术馆和高帆纪念馆举行。经过多年的实地考察,馆长黄孙权教授带领的团队以文本故事叙事的方式展现了一种与quot;当代艺术展完全不同的视觉呈现方式。

同时,展览有三个重要突破。首先,展览团队和网络社会研究所委托的元道集团通过去中心化的网络平台decentraland再现了1930-1940年的情景;北碚是世纪年代城市景观规划的雏形,在“北碚”虚拟空间举办了为期一个月的网上展览;二是利用目前流行的roam研究成果,建立一个完全开放、不断增长的数据库,对公众开放。关注乡村建筑材料的人可以随时阅读展览的所有故事,也可以在近期阅读馆长团队的实地报道;第三,展览的文件、故事、图表、电影等由第五届互联网协会年会主讲人、arweave.org(AR)创始人萨姆赞助。它们将被储存在一个理论上永远不会消失的空间中,并将永远留在区块链的分布式星云中。

对话黄孙权与元道:元宇宙中“乡村中国”的再现

展览实现了真实的乡土与虚拟空间的融合,用尖端科技力量呈现了粗糙的乡土历史。无论是在虚拟空间还是在现实世界中,这个展览都吸引了人们的目光。Cryptoc有幸采访了对策展商黄孙权教授和构建虚拟空间的元道集团

与元道对话:元世界中的基础设施组织

唐汉@密码:元刀是什么时候建立的?是谁做的?它的成立愿景是什么?

弗林:metadao成立于2020年8月。目前,它是一个去中心化的自治组织,由艺术家、建筑师、程序员、区块链爱好者和游戏爱好者组成。幻影集团的成立是基于我们对互联网独立宣言、开源文化和加密朋克理念的延伸,以及对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交织的深入探索。我们尝试了一系列的实验工作来说明我们对这个主题的理解。成立该小组的目的是吸引对元宇宙主题感兴趣的合作伙伴进行交流和讨论。通过阅读书籍、论文、实验和做项目,我们为这个时代的未来虚拟世界做出了贡献。

唐汉@密码:谁来支持metadao的操作?metadao的进入和退出机制是什么?

弗林:metadao后面是元宇宙实验室。元宇宙实验室在早期的去中心化土地上买了一些好的土地。现在这些土地很值钱。它们将为Dao组织的运行提供资源。

Metadao是一个自组织,我们现在可以相对自由地加入和退出。但是,如果您想申请加入,您必须对我们的团队成员有一定的了解,然后才能正式允许成员加入。我们的工作主要取决于我们的个人兴趣。

我们尝试了很多需要不同学科共同合作的事情。成员可以提出一个想法或项目,并将其介绍给社区。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免费加入他们。

汤涵@cryptoc:除了去中心化游戏,你还关注其他元宇宙游戏吗?例如,SandBox和加密体素?

弗林:就像你刚才提到的那两场比赛,我们确实参加了。我们在加密体素(https://www.cryptovoxels.com/play?coords=S@100W 在SandBox上,我们的团队成员还参加了去年中国首届创意大赛,并获得两项大奖。

我们是一个对元宇宙非常开放的组织,不局限于某个空间。甚至我们也不局限于区块链的元宇宙;我们将关注像minERCraft这样的开放世界,尽管它目前还不能成为NFT。

唐涵@密码:你的朋友圈很有意思。去年春节期间,你号召大家一起在去中心化的龙城过年,一个纯粹的虚拟世界。你如何看待人类生活日益虚拟化?

弗林:我认为把虚拟融入生活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根据metadao组的定义,我们现在处于一个网络空间。

我们通常使用手机或移动互联网,是一个非常成熟和完整的网络空间。但我们现在关注的是网络空间的下一步发展。元宇宙形式和网络空间有一定的区别。元宇宙的世界将更具沉浸感,并将与现实世界有一些深层次的融合,比如物理感知。我们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情就是欢迎像元宇宙这样的世界的到来。

与黄孙权对话:向前看,向后看

白玉@密码:在我看来,农村建设本身就是一个立足农村、因地制宜的另类实践组织。黄先生,您选择了在数字世界的虚拟空间,即以太坊,展示这样的实地实践。黄先生,你有什么机会在去中心化的龙城举办这样的虚拟展览?将来会有这样的做法吗?

黄孙权:我们之所以在去中心化地举办这样一个展览,是因为我们遇到了元道。上一次我们举办网络学会年会,我们举办了一个网际网络研讨会,我们的一个成员是国美的跨媒体学生。他们自愿帮助mesh网络创建一个虚拟世界。我觉得这个主意很棒。

从你的第一印象来看,你可能会认为农村建设是一件很土气或者很落后的事情,这和泥有着密切的关系,但与数字化关系不大。但我从未想过要举办这样的展览。因为农村本身就蕴含着权力,如果这种权力能够在网络世界中呈现出来,那将是一件非常独特的事情。

所以我在想:我们有没有可能重建虚拟世界历史上的某个场景,比如建造贝贝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重建之后,如果场景能一直保持在区块链上,以前的故事能通过现在告诉未来的人,那将成为一个非常有趣的历史交织过程。就像历史的洪流。许多人可以走进历史,回到过去。他们现在可以和人聊天,将来的人可以继续加入。

在我看来,贝贝只是个开始。在城市化进程中,中国的农村正在逐渐消失。能够在虚拟空间中重建这些消失的村庄将是非常有趣的。也就是说,虚拟世界不仅充满了想象,还可以有人类历史沉淀下来的记忆。然后我们就涉及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历史的记忆和历史的石头。我认为这是对在虚拟世界中只向前看而不向后看的习惯的挑战。

我们能向前看还是向后看?如果我们能继续这样做,我希望会很有趣。

Whitefish@cryptoc:黄先生是国美网络社会研究所所长。你的研究课题之一是网络社会运动,你以前参加过一些社区活动。你觉得我们生活的世界越来越像网络朋克里的虚拟世界了吗?城乡之间有区别吗?

黄: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去年的互联网协会年会是第五届。我们邀请了许多学者发表意见。简言之,现代性是人们摆脱固有习俗和乡村文化,重新融入所谓城市生活的过程。事实上,信息化造成了两个极端的差距。一个叫做自我,另一个叫做网络。例如,人们习惯的社会关系已经成为他们自己与互联网的关系。

任何一个网络空间都有一个城乡之间的鸿沟,或者说是一个网络与自我之间的斗争与融合的过程。关键是如何从历史发展的线性视角看待世界的发展。现在我们看到所有关于网络朋克的描述都带有某种反乌托邦情结,比如对极端工业发展、世界毁灭和地球末日的想象。但这种事情阻碍了许多有趣的可能性,阻碍了我们前进的道路——因为我们似乎只有一条路。

我们不能因为网络空间而放弃对未来道路的探索,而忽视正在发生的问题。在一个城乡差距巨大的网络空间里,我们从区块链建立的信任如何延伸到农村,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我们参加了2018香港平台合作会议。在欧美,我们参与了很多农村地区,帮助当地农村合作社提高技术,然后把合作社变成一个平台合作社,可以用来抵制淘宝、阿里巴巴等电子商务平台的剥削。在欧洲,他们甚至发行了fair coin,这使得欧洲所有的合作社能够在区块链的基础上进行交易。因此,区块链技术不能仅仅用硬币圈或先进文化来表达。对于普通农民和从事合作社的农民来说,也是有价值和意义的。这主要取决于我们如何想象。

Whitefish@cryptoc:作为一个去中心化的全球计算机,以太坊给了我们很多关于新组织形式的想象。例如,Dao(去中心化自组织)的实践正在区块链行业中兴起。还有一些社区代币项目。事实上,我认为它们与加泰罗尼亚的一些地方货币项目非常相似,也就是当地的社区货币。在我看来,我认为这些区块链新概念所描述的实践与黄先生和其他许多致力于社区活动的先驱的另类实践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我想问黄先生,你认为区块链技术能给某些形式的人类组织或社区实践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黄:你刚才提到加泰罗尼亚。事实上,2008年金融危机后,加泰罗尼亚有很多自治组织和合作组织,因为他们不再相信银行,也不相信国家银行。2008年之后,有一本非常重要的书讲述了这个故事(注:余震:经济危机下的文化)

2008年以后,加泰罗尼亚三分之二的产值基本上依靠自治组织、互助社和合作社。他们成立了教育合作社、种子合作社,甚至剧院也可以成立合作社或自治组织。此外,他们还发明了像时间银行这样的东西,作为一个工作一个工作的实践。有许多这样的做法。我们研究所的网站上有一篇文章被翻译成谈论加泰罗尼亚的实践(超越危机——另类经济实践的出现)https://www.caa-ins.org/archives/1909 )

加泰罗尼亚实践的意义在于,当国家失败时,或者当现有的货币金融体系失败时,我们可以探索一种新的可能性。我想这正是道的意思。但我有一个特别的看法

在我看来,去中心化自治组织的存在,正是因为自治组织的存在。

在元刀诞生之前,像元刀这样的人应该愿意这样做,这样元刀才能出现。所以对我来说,技术和人加在一起是有用的。科技不能帮助我们改变任何事情。是人们愿意用科技改变世界。这些人有办法帮助我们前进。

近年来,此类案件越来越多。他们可能不符合去中心化的概念,他们甚至不使用区块链,但他们确实改变了很多事情。例如,我在纽约有一群好朋友。它们是colab(https://colab.coop/ )这是一个国际程序员合作组织。当时,在纽约帮忙做家务的工人大多是来自波多黎各的妇女,如果他们通过rabbit接手这个项目,他们可能会得到70%的平台,他们只能拿到30%的钱。

这群科拉布人去为波多黎各妇女搭建一个平台。纽约人可以通过这个平台发表自己的要求,而女性可以接受命令并做到这一点。这个自主组织可以用少量资金维持这个平台的运行。这个程序是由colab的人写的。信息可在colab网站上找到。通过这一行动,这批波多黎各妇女可以获得70%的工资和30%的集体收入来维护平台和服务器。

我有一群朋友,他们有一个下一个公共实验室(https://nextcommonslab.jp/ )他们有一个计划叫做下一个社区21。他们在日本发现了许多社区,每个社区都开始发展时间银行。从时间银行开始,每个社区都可以识别彼此的货币。如果一个组织只有自己的货币需要确认,那么它是没有用的。在联系群体关系时,它在日本发现了十几个社区。每个社区都有自己的时间货币,这些社区可以交换货币。例如,如果我的社区生产大米,你的社区生产水果,那么我们两个就可以直接用这种货币进行贸易。他们觉得这种去中心化的社区组织可以帮助社区居民更快、更具体地恢复自信心,使他们的事业更加顺利。

唐汉@密码:你刚才说的“向前看,但向后看”让我印象深刻。当前,人类正在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技术革命,不断地向虚拟世界迈进。似乎所有人都在拥抱这样的未来,生怕落后。人们很少关心“泥”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在我们的现实世界中很快就消失了。

黄孙权:根据我们掌握的数据,在近几年中国GDP的增速中,房地产产值占GDP增速的比重越来越大,包括我们土地流转中产生的各种价值,包括经营权、承包权、再承包权等。

房地产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速度在不断加快,特别是近两年。这意味着城市化的步伐正在加快。例如,你现在不必去城市,因为城市会自动来到你的门口。我们的一些传统农村文化和农民生活很快就会消失,因为它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城镇。

这个国家正在城市化进程中。但是,如果我们只是哀悼或体验怀旧,那是无济于事的。现在我们要考虑一个问题:能否教会农民使用网络技术,让他们融入城市生活。如果他们做不到,他们一定会成为镇上最没有市场和影响力的人。

事实上,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农民上楼时拿到一笔现金,然后他们不知道怎么生活,现金用完后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到了第二代农民,他们没有宅基地,所以他们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问题大量发生,我们需要推动解决。

白玉@密码:一方面是城市化,另一方面是互联网世界的入侵,给农村带来了很大的变化还是问题?

黄孙权:是的,案例很多。这种流行病要求每个人都上网。下课后,农民家庭的孩子们感到很不舒服。因为他们很多人家里没有电脑,只能用手机,但手机有各种不同的接口,所以孩子做作业、交作业都很麻烦。如果我们在政策上没有足够的补贴和照顾,农村儿童的范围就会扩大。

此外,通过微信,老师们会建立一个可怕的微信群,在微信群中,老师们会问家长如何辅导学生,甚至指责他们课后不盯着学生的作业看。对于农村地区的父母来说,这是一项更加困难的工作。他们没有时间和能力来指导他们的孩子。这种教育实践对农村非常不利。

另外,农村之间的关系确实越来越弱。我知道现在很多村都用微信组织村委会或者村民会议,但是公告的性质相对比较多,还没能真正形成一个人们可以像虚拟社区一样说话的领域。由于你在上面的演讲中仍然有点谨慎,这个群体最终将成为一个政策公告甚至警告的群体。因此,农村地区没有公共生活。我们早期看到的农村文化礼堂、广场或庙城,这样的公共文化设施,现在都不见了。

我们来看看淘宝村吧。淘宝村越受欢迎,公众生活水平就会越低,因为所有的文化馆都成了淘宝大学或淘宝的舞台。每个村民都把门推开,不断地在里面生产东西。同时,他也在考虑竞争,怕邻居知道他生产什么,做什么包装。这种商业社会削弱了农村之间的关系,甚至可能比城市中的竞争更加激烈。

我可能见过几十个淘宝村。每次去看他们,我总觉得很凄凉。这些村庄都是水泥路,路面很硬,然后灯亮了,信号也很快,但这个村子里没有人。他们不出门,只是在家里,客厅和工厂一直在不断生产。我很少看到村里的老人们成群结队地聊天。我习惯的那种乡村生活突然消失了。

这是一个非常新的世界,就像网络朋克一样。世界是新的,但是没有人。我觉得这对我影响很大。

Whitefish@cryptoc:是否与农村的组织形式有关?你刚才提到,加泰罗尼亚的“时光银行”或合作社的组织形式会改变农村的生产生活氛围吗?这是一种很好的练习形式吗?

黄孙权:好不好很难说。

我一直关心两个非常小的农民合作社。一个是山西永济蒲汉合作社,另一个是安徽南塘合作社。我们来谈谈永济。他们是由6000名村民组成的合作社联盟。这是一个真正的合作社。它既不是公私合营企业,也不是公司制企业。合作社有干部、社长开会决定利益分配。与外部合作社不同,这个合作社只生产一种食品。他们将生产适合四季的各种食物、蔬菜和水果。

他们种的食物很好吃,但是淘宝上没有卖,所以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告诉我:如果几个自然村联合起来,村里的人可以吃他们生产的东西,一小部分可以带到外面自给自足。他们根本不需要淘宝村,也不相信淘宝村。

南塘的情况与他们相似。事实上,这证明了:对于一个真正自给自足的农村来说,只要生产与再生产相一致,他们就能够逐渐把知识和信息产业留在其中。

目前,这两个合作社的发展比较缓慢。合作社需要处理很多细节,比如每年生产多少粮食,每年如何与社员交换种子等等。社会上有专门的咨询小组来协调此事。它很小,不显眼,但我认为如果这种模式能继续下去,很多年轻人愿意留在当地,那么他们就不需要去北京、上海和广州寻求那些科技公司的帮助。

短期来看,他们不可能像欧洲那样迅速成为平台合作社,但我认为这种发展方式更切合实际,更适合当代中国的发展。加泰罗尼亚之所以成功,正是因为它有着非常悠久的抵抗历史和非常强烈的文化和政治认同感,所以他们很容易团结起来反对西班牙。中国和他们很不一样,但这种从底层慢慢冒出来的东西很有意思。我非常希望你们这些有技能的人才能和我们一起下乡,因为农村真的需要你们的帮助。

唐晗@加密:我很期待黄先生在基于区块链的虚拟世界推出更多的展览。这种展览很难杜绝,能给人们带来更多的震撼和力量。线下的展览可能会在一两天内被移除,但链上的展览,如果你不一直在那里移除,可能会变成博物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它仍然会留在那里,记录我们现在所经历的历史。

黄:是的。你说的很好。这是我的梦想,但我不知道如何实现它。例如,梅塔道在这次展览中帮了我们很多忙,所以我们可以去中心化地制作贝贝。但是我知道北碚在去中心化的土地上租金很贵,我不能让梅塔岛一直支持我们。

现在我正在和一些国外的技术人员讨论,像北碚这样的模将来是否有可能被存储在网络上,这样我们将来就可以一个村一个村地建起来。在中国数以百万计的村庄中,总有一些非常有价值的村庄值得重建。如果这个东西留在虚拟世界里,它可以把我们的历史记忆变成数字资产。

如果这是可行的,我们甚至可以通过NFT来提高我们的项目。现在我想不太清楚,但我的想象是:

至少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以将所谓的非常高端的技术与实际调查和人类行为联系起来。这将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历史和未来的方式。

我经常开玩笑说,我们现在正在见证一场中国乡村文化的葬礼。丧葬不是一个坏的意思,因为所有的农村地区都将消失,它肯定会变成别的东西。关键是如何记录葬礼,或者如何让人们见证葬礼。虽然我不知道葬礼该怎么办,但至少我是一个诚实的记录者和实地工作者,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Whitefish@cryptoc:黄先生刚才提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一个像去中心化土地或沙箱这样的元宇宙中,地价是非常昂贵的。就像我一开始问你的问题:区块链只在技术上带来了一种可能性,但是如果不从生产关系的角度去思考,城乡之间、贫富之间会有新的差别。现在一些人在去中心化地囤地炒房,数字时代会出现新的穷人。

黄孙权:梅塔岛的土地很值钱。现在弗林是个土豪。

弗林:我们不太同意目前的情况。我们相信,通过科技,我们可以让现实中稀缺的东西在虚拟世界中更容易获得,比如土地。事实上,我们集团并不认同目前的虚拟世界,认为土地是稀缺产品。

其实,这样的定位存在矛盾。比如,有很多内容创作者想进来为世界创造一些东西,为世界提供活力。然而,由于地价高企,这些创造者没有办法进来,这将使世界变得非常封闭。它没有内容产出,即使地价不高,但对土地有一定的限制,也不能满足未来世界的发展需要。我们认为,未来世界将与这样一种机制截然不同。

黄孙权:我们要在虚拟世界里斗地主。与以前相比,我们取得了进步。我们有一个虚拟世界,不受现实世界的限制;然而,如果虚拟世界的规则与现实世界的规则相同,我们要做什么呢?这是我们下一步可以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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